情人劫.🍂

那么就会有人问了。煮波煮波。你为什么总是做屎饭给大家吃呢?因为我空有一手花里胡哨的烂文笔。何述是这样的。

沼泽

*副凯 ooc

*时代架空 是钩裁

*家暴有 隐晦←有 不平等关系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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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巴登先生,这是国王赐予您的奖赏...我想,您会喜欢的。”国王的长子身后有着一个大箱子,但何塞现在没空去管这些,他的心情烦透了,只是命人将箱子抬到甲板上:“谢国王奖赏,但我恐怕需要在航行路上才能打开了...我现在真是忙得团团转...”


“没问题,祝您航海顺利,巴登先生。”


何塞·巴登。听闻在一次航海中获得了海神的眷顾,以左手为献祭获得了一块怀表,后来的左眼高度近视,为了方便戴上了眼罩,性格也变得阴晴不定。基本上没人想去惹他,毕竟这位大名鼎鼎的船长曾经亲手杀了自己的船员。


就连一直待在何塞身边的船员都没有摸清他的性格。


这次的航行是去其他国家交涉,何塞眯着眼睛靠近箱子,随手指了个人:“你来,把箱子打开。”


他已经做好了箱子里有一些不好的事物,腐烂的老鼠尸体、一群蠕动的蟑螂、或者是没用的金银财宝。


“船、船长...是一个人!”


刚准备下令将那个箱子扔掉的何塞又折返回来,看见船员拿着木板盖子傻站着又去骂他:“滚开,去忙你的事。”


果然是一个人呢,金色的短发。身上还有裁缝的工具。不过他现在的样子可不像裁缝,他全身被皮尺捆着,嘴里被塞着一块布,正泪眼婆娑地盯着自己看。


“你是国王送来的?”何塞迟疑了一下,看见男人有些惊慌地点了点头,何塞还是选择让他解脱出来进行一个自我介绍,毕竟谁都有活命的机会。


“谢谢...”男人慌乱地将卷尺卷起来,又扶了扶帽子:“我叫凯文·阿尤索...我是...”


“凯文,国王的情人。”何塞目不斜视,盯着远方蔚蓝的海看“只不过旧任国王早逝,他也没有对你做些什么亲密的事。但这任国王不喜欢男人,所以就将你送给我了?”他的视线蓦然地转回来,盯上凯文的双眸,凯文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他确实是上任国王的情人,但也确实是一名裁缝。


“你确实长了张还算不错的脸...”冰凉的铁钩抵着凯文的下巴,但凯文没有一点反抗,只是顺从,任由着何塞将自己的脸摆弄来摆弄去。“那就但愿你能在船上活下去。”


“我是您的,我只会听您的命令。”在凯文的认知里,自己被赠予谁,谁就是自己的主导者。何塞思索着,在几年封尘的记忆里不断摸索着关于这位鲜少露面的裁缝的信息。


啊,想起来了。凯文·阿尤索。是一名手巧的裁缝,但是性格刚烈,脾气不好。但后来不知道怎么似的被驯养了似的。也难怪他鲜少露面。何塞的心情好转了些:“那你跟我来这边...我需要你做点事。”


船长有独立的卧室,这也方便行事。何塞的眼睛里似乎闪着异光:“背对着我,把你的上衣掀开、然后给我看。”


凯文闻言照做,他感受到背上被异常冰凉的皮质手套贴着,何塞正摸着自己背上曾经被鞭打出来的伤疤。


“前面呢...前面也有吗!”


“有的,需要我转身吗。”


没得到回答,凯文被何塞强硬地拉扯一圈,他的双手依旧扯着自己的衣服,他看见何塞咬下自己的手套,温暖的手掌摸着骇人的伤疤。至少他还算温柔的。凯文在内心自我安慰,身上的手又缩了回去,他无意间跟何塞对视,发现他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。


“你...简直是...太棒了...”何塞盯着凯文的双眸,希望他说点什么。凯文开口:“您喜欢就好,我的荣幸。”


“那你跟我讲讲...你是怎么被送过来的。”何塞伸手触摸凯文的脸颊,也许这极大染起了他的兴趣,杀戮,或者暴虐。但凯文自知何塞不是个脾气好的。只要无条件服从,就可以了吧。凯文想。


窗外是蔚蓝的海,天空会掠过海鸥。何塞饶有兴趣地询问:“你的意思是说,国王认为我不喜欢女人,把你送过来试探我?”


凯文点点头,何塞只是将他的左手一遍又一遍地敲击在木桌上,发出砰砰的响声,凯文低着头发呆,他脑子里满是那个偌大的、金色的鸟笼。他听见何塞说:“看来是他最爱的女儿没有示爱成功...说实话,我不是很喜欢他那个老古董,他女儿也是。”


凯文抬头对视上何塞打量自己的视线,他不会说自己其实也不喜欢他,因为外界传言他凶狠、杀伐果断。上任国王的统治下,海神被明令禁止讨论,那是诱惑,不详的象征。但再度被继承的,只有他的权利。他所规定的政权、调理通通被修改,倒不如是说这任国王有些私心罢了。


“事实上,亲爱的,你确实很讨人喜欢。”


何塞笑了笑,凯文只是沉默。


“没关系,亲爱的,你可以畅所欲言。”


倒是勾起些不好的回忆。凯文看着何塞,有些犹豫地开口:“我听他们说,您是获得了海神的眷顾...是吗?还是说...这些只是传言?”


“天呐,我还以为你会问点别的。”何塞嗤笑了一声,停止了敲击:“是真的哦,其实那天我的生命就该到此为止了,我们的船队遇上了风暴...但你知道的,总有幸运儿。”他的拿出一块怀表,勾在手里不断摇晃,凯文的视线便跟随着而动。


“那么...我该称呼您为什么呢?”凯文盯着何塞手里的怀表,它似乎有吸引人的功效。


“怎么,你的上一任占有者这么命令过你?习惯了?”何塞笑着收起怀表,撑着头看着凯文,似乎期待着他的回应。


“...不”凯文的视线偏移,却又不知道往哪儿放,就像是心虚。其实并不是“不”。只是因为回忆不愿意再提起。二十多岁的阴影终究会留到现在。染血的鞭子、仿制鸟笼、还有强制的语言。他实在不愿意掀开那几张尘封的照片,就好像结痂的伤疤一样。恶心、想吐的感觉在胃里翻滚,但他终究还是做到了,他杀了人,定无居所,但至少不会如当初一样任人摆弄了。


“你看起来很难受嘛,Sweety...”何塞左手冰凉的铁钩碰上凯文的侧脸,让他回过神来。凯文摇了摇头,咽下了一口唾沫。于是他听见那人低语。


“我要你,叫我master。”


凯文在听到称呼的刹那间抬头,而何塞笑脸盈盈,任由着凯文盯着他。凯文觉得自己的呼吸不断变重,他听见何塞大笑了两声,握紧的拳头还是松开了。


“...是的,master。”


“啊呀...我还以为你会反抗或者生气呢。”何塞伸了个懒腰,低头摆弄自己手里的那块怀表:“Sweety,我想我们该去吃点什么了,现在已经过了半个钟头了...如果我再不让他们吃饭,恐怕他们就要集体抗议了...”


甜心、甜心。凯文跟在何塞的身后。他想,何塞只是在給自己的记忆加上烙印吧。


只要,自己能重见天日,沐浴在外的阳光。那么一切都好说。


他听见何塞高声介绍自己,而海风在耳边呼啸、阳光透过指隙照进眼睛,身上有着干净的衣服,没有疼痛。只要这些,无论如何,都够了。自己只满足于片刻的时光。


凯文花了整个下午的时间熟悉船只,何塞一直鲜少露面,只是时不时地出来看看。夜晚的大海寂静无声,天空星星点点。凯文被何塞命令去跑路,给他拿酒。


“酒鬼...”凯文絮叨,因为这是他跑的第三趟了。但何塞没有一点要醉的样子,甚至告诉他多带一些来。凯文觉得如果船只再晃一些,那煤油灯就可以熄灭。何塞的双腿交叠在一起,无声地灌着酒。


“喝那么多酒,你真的不会想吐吗...”凯文觉得自己不该多嘴,但是他又不得不说,这事儿不归他管,但是他得劝一下。


“我睡不着。我需要靠酒精入眠。”何塞揉了揉太阳穴,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他的负担。他长叹一口气:“这种情况有一段时间了。”


“你不会觉得难受吗。”凯文伸手接过何塞递过来的马甲“或者你有没有试过,抱着什么东西睡觉,这样会好受一点。”


何塞烦躁地摇了摇头,似乎想说什么,但最后又什么都没说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他笑着问:“怎么,你想让我抱你睡觉?”


“...!没有,怎么会!”凯文当然知道何塞在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,但他又反驳不了什么,只是低着头帮何塞理马甲。


“可以哦,我知道你想的。”凯文感受到何塞从背后环上自己的腰,温热的气息吐露在耳畔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...自己一个人靠着椅子入眠?很冷的哦。”


“啊...”凯文不知道该作何回答,只是侧着脸想躲开耳边暧昧的呼吸,对于手上的马甲也开始漫不经心。


“那就是答应了。”


抱的好紧。凯文想。何塞到底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。他盯着窗外的星星点点,又小心翼翼地伸手触碰了何塞的铁钩,说实话,他真的很怕自己睡觉时会被这玩意捅穿。


迄今为止,睡得最好的一觉。凯文根本不喜欢现任国王,他对自己的杀意是摆在表面上的,将自己送给何塞无非也是想让自己被他弄死罢了。


...


“国王,我希望您知道,这不是我的本意,一直是您的父亲...”凯文低着头,似乎试图解释什么,但国王只是盯着他。


“凯文...你的意思是,我的母亲,她活该被抛弃?”国王抚摸着他新缝制出来的衣服,眼神锐利地盯着凯文看。


“不、不是...”


凯文惊醒,何塞坐在一旁盯着他看:“醒了?我还以为你还得睡会儿。做噩梦了吧。”


“是。”凯文抱着臂,他觉得冷汗浸湿了自己的后背。


“梦到了国王。”


“...他叫什么来着?”何塞皱了皱眉,他正在擦拭自己的佩刀,与铁钩摩擦间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。


“路易斯国王。”


“...路易斯,他比他爹还没用。”何塞将刀翻向另一面“推倒了所有的旧政权,也没人告诉他这会有多危险。不过我认同一点...海神是该受人们敬畏的。”


他看见凯文不安地盯着自己看,无所谓似的笑了笑:“路易斯当然知道我不喜欢他,他也不敢做些什么。没什么比一船的金银珠宝还要重要的了。”


“你知道吗,亲爱的。”何塞的右手抚摸上凯文的脸颊,摩挲着他的皮肤:“他和他可悲的父亲、悲哀的母亲一样,连同他自己。但是没人会过多在意他的。”


这句话像是在安慰自己。凯文想。他尽量将脸抬起些,以便何塞的动作。


“我不喜欢他。”凯文的眼神跟随着何塞的动作。


“还有他的父亲。”


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心虚,凯文将眼神挪到了自己的手上,盯着自己的指甲看。


“啊呀,那我也会被你讨厌的吧。”何塞故作惊讶,脸上的神情又没落下去。凯文像是想解释什么:“没...没有...”


我真是个极易满足的人。凯文想。


何塞笑笑,随机又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:“只限昨天哦。以后跟别人交谈和接触要跟我申请。”在凯文怔愣的表情中,他补充道:“不然我不介意挑断你的手脚筋。”


像是当头一棒,凯文被砸的有些晕,就像刚刚的聊天都是幻影,安慰只是随便打发自己的。他跟他有什么不同呢。凯文想。


“你可以再睡一会儿,因为再过一会儿就该吃饭了。现在太阳正烈呢...Sweety,我并不觉得你细皮嫩肉的适合晒太阳...”


“...好”凯文觉得脑袋晕乎乎,他绝对是有些想吐了。他想。现在都有些热。就好像自己被放逐了一样。他看见何塞关上了门,微微弯下腰透过那扇窗户看自己。在对视了几秒后转身走了。


好困,为什么呢。


凯文觉得自己的眼皮黏连,眼前不断眩晕。又不断地闪过场景,最后定格在何塞转那块怀表时的样子。


他是被吵醒的。


说来可笑,他先是听见惊呼声,下意识觉得是梦。直到他突然惊醒,听见求饶声,最后反应过来,不是梦。


“恕我愚昧...船长,您真的要砍下他的胳膊拿去喂鱼吗。”


“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?或者是你觉得我的话不起作用?”何塞的手已经搭上了自己的佩刀,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好心情去跟别人说话了,船行驶了几天,直到今天他发现还没到,是舵手出了错,甚至在询问时他千方百计的糊弄过去。


说实话,何塞没有那么多好心情陪他聊天。


“还是说,你在替我原谅他?”何塞眼中的怒意就像要将整个船灼烧殆尽,凯文揉着眼睛试图适应外面的光亮,直到他看见何塞。


“下午好...”凯文见情绪不对,从何塞转过头时他那满眼怒意就能看得出来,在停顿了一瞬之后还是选择叫出那难以启齿的称呼。


“...master”他降低了声音,也算尽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种称呼多少有些令人羞耻。何塞皱了下眉,还是选择先回应凯文。


“醒了?你睡了好几天。”何塞捋了捋有些皱的袖子,抬头看着凯文。


“好几天吗?我不知道...”凯文只觉得何塞刚刚生气的样子有些像自己看过的一种鱼,那东西生气时会把自己整个鼓起来。


“我也很震惊。”何塞笑了笑,又向后退了几步,等待着凯文的回复。


“或许是...”


尖叫声,划开的血液,还有海平面的半个太阳。凯文怔愣在原地不动,看着何塞弯腰捡起那截断臂抛进海里。


“船医!给他包扎!”何塞抹掉脸上沾上的血液,大步朝着凯文走来。


刚刚是地狱吧。凯文想。如果自己不随他的意,会像这样被斩断胳膊吗。或者何塞会把自己整个扔进海里。他看见那人在痛苦的哀嚎,连带着看见扭曲的影子,还有面前审视自己的何塞。


“你在关心他?”


凯文摇摇头,他现在心慌意乱。干咳两声后望向远方:“我们什么时候能到。”


“耽误了些时间,不过没事。很快就会到了。”何塞从后面搂住凯文,去亲吻他的脖颈,凯文只觉得有些痒,但也没有反抗些什么,只是说:“你刚刚好吓人。”


“吓到你了吗,Sweety...真是不好意思。你需要吃点什么吗。”


就好像如隔两世。这边是惬意的海风、垂落的夕阳、还有不知道是不是爱人的爱人。但另一边却在抹地、包扎,着急忙慌的做自己应该做的事。


“嗯...我想,或许你可以去问问其他人,我同意了。因为我得去填那个该死的窟窿了。”何塞的语气有些惋惜,凯文觉得还是自己去找为好,否则连累了其他人真是难缠。


/


“...我真的能,跟着您吗。”凯文低着头小声询问,他看着地板上乱七八糟的花纹,内心感到不安。


难怪何塞是船长。他想。第一次听见他船长的名头时,多少认为他是虚名。毕竟年纪轻轻的,多人让人怀疑。


“为什么不呢。”何塞的心情似乎很好,凯文能听见他在哼歌。


来接见的使臣似乎很和蔼,笑起来是眯着眼的。他跟何塞夸赞这边早已赞誉了何塞和他的王国不知道多少回,何塞只是不断地点头应和,直到使臣将眼神放到自己身上。


“巴登先生...这位是?”


“嗯?”何塞的表情似乎有一瞬间的冷淡,然后又恢复了笑脸盈盈的模样:“国王给我的礼物。”


使者的眼神不断地在凯文的身上打量,最后又跟何塞对视:“或许我们可以去看看给您布置的临时房间。”


最后凯文被留在了房间里,何塞嘱咐自己要记得洗澡,不然得等好久才能洗。他怎么又生气了?凯文盯着面无表情的何塞想。随着门关上,他明白自己不能踏出去一步了。


至少这房间里有书本,凯文随便拿出一本翻开来看。


海神会带来灾难、财宝或是假象,无法去探索,那简直是未知。


凯文皱皱眉,又看了看书的封面,选择继续阅读下去。


有人说自己出海时看到过海神,他将其他所有人都吞噬,独留自己一人。而他在自己耳边低吟,但实际上,那次出海只有他一人。其他都是假象。但受到海神的馈赠,将会得到无法想象的力量。


长生,礼物,甚至是一切你想要的。


相应的,你需要付出些相同的、自己所拥有的,更多,或是一切。


前几个世纪,有人获得了海神的血液,吞服下去,他也将不老不死、不会得病。但可惜的是,人们认为他是祸害,将他封在了箱子里扔进大海。


背后好冷。凯文打了个寒颤。他将书合上放回原位。他想到了何塞。或许怀表是海神的馈赠,但相应的是他失去了左手和左眼,那次风暴是因为遇见了海神吗?


床好软,凯文揉了揉被子。想那么多,还不如去洗澡。


窗外的太阳从高到低,然后彻底变成黑夜。凯文坐在床上发呆,他已经看了几本书了,但何塞还是没有回来。他是把自己留在这里了吗?凯文想。


门外传来脚步声,听起来有些不稳定,就像下一脚要踩空一样。直到来到自己门前,凯文看见推开门的何塞,手上还拿着自己的衣服和帽子。凯文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扶着何塞还是帮他把衣服拿走。最后他还是先接过了衣服放好。


“...你喝酒了?还喝醉了?”凯文扶着站不稳的何塞,他比自己还高一些。何塞半天没有反应过来,直到看见凯文才缓慢开口。


“...Sweety?”


“是我、是我。”凯文帮何塞捋开黏在额头上的头发,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何塞滚烫的体温,像是想到了什么:“没想到你还能喝醉,他们也真厉害。”


“...他们、非要、我想来找你...”


断断续续的,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。凯文叹了口气。他想把何塞扶到床边,可他动也不动,只是盯着自己看。


“...怎么了?”


苦涩的酒味深入口腔,何塞竟然低下头吻了自己。凯文震惊的没有反抗,紧接着才反应过来,推搡着何塞。但那人力气太大,怎么也推不开,直到自己脑袋晕晕乎乎的快要缺氧他才松开。


“你真是疯了!”凯文整个人被何塞按在床上,何塞的铁钩抵在自己的腰间:“你、知道自己...总是被、别人惦记着吗...”


管他妈的有没有人惦记着自己,何塞这样简直是想干点别的什么:“我是男人!”


“现在想起来反抗了...现在想起来自己是男人了...”何塞的气息吐露在自己的脖颈上,酒味熏的凯文不自在。


“怎么一开始不想着反抗呢...如果你一开始反抗了,现在也不是这个下场...”


枕头被何塞拿来垫腰了,凯文只是小声的呜咽:“不、不是这样的...我...”


“你现在只能是我的。”他听见何塞说,那人的眼睛盯着自己看,在黑夜中似乎闪闪发亮,也许只是错觉。


凯文只觉得自己好像在一艘小船上,随波逐流、上下起伏,最后被巨浪吞噬。


早上醒来时何塞不在自己的身边。凯文只觉得腰痛的要命。真是麻烦他们了。凯文扶着墙下床,看着褶皱的床单想。


他想出去,但却被拦住。


“不好意思,巴登先生吩咐了我们不能让您出去。”侍女有些抱歉地低了低头。


“那能麻烦...帮我打一桶热水来吗。”凯文像是有些不舒服地捂着肚子,又像是随时要吐出来的样子。


清洗的过程麻烦的不像样,要不是难受的要命。不让出去,至少何塞给自己留了早饭。虽然已经冷的不成样,但还是能吃的。凯文无聊地戳着盘子里的煎蛋。


何塞回来的时候是中午,他盯着自己看的样子简直让人不舒服。凯文想。


何塞将食物叉到凯文面前,凯文也不敢说些什么,只是乖乖的吃了下去。


“我们今天下午就可以回去。”何塞眯着眼笑,凯文只是闷闷地答应。他总不能去问为什么那么快。


“你待在这里面...看书了?”


何塞翻开一本书来,凯文盯着那本书的封面看。好像是自己昨天看的,关于海神的。他看见何塞似乎迟疑了一下,然后又翻了另一页,视线慢慢的从书上移到自己身上。


“是...”


搬回船上的东西比来时还多,凯文站在何塞旁边。何塞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

“回去了,我会向国王好好的说关于你的事情的。”


鞋子踏上木板,咯吱咯吱。凯文听到这些,似乎想起了什么,强忍着恶心的感觉,用气息吐露出了。不。


“你说什么?”何塞转头,而船刚刚开始航行,他大步朝自己走来,带着怒意的,耳边还有其他船员交谈的声音。


“再说一遍?你说的什么——”


凯文的肚子上被防不胜防地被来了一拳,何塞没收着力,而他完完全全被打懵了。手臂勉强支撑起上半身,何塞又钩起自己的领子,于是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。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凯文不断地往后退,而何塞只是居高临上地盯着自己,又狠狠地踹了自己一脚。凯文被打的咳嗽,说不来什么话。而船员们只是站在旁边,胆战心惊地看着船长打他的金丝雀。


“不...”凯文艰难地吐出一个字,何塞眯了眯眼,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。凯文艰难地在地上挪动,像是支持不住了一般,他吐出了仅吃的一些食物。他被何塞拎着衣领在地板上拖行,像是有些嫌恶地板上的呕吐物一样。他把凯文又拉起来,那人勉强站定,紧接着又是一拳。他看着凯文跪在地上捂着肚子咳嗽,然后吐出一些酸水。


“既然会说话,知道迎合我。那就别说出些难听的话,除非你想像现在一样。”


凯文艰难地抬头,深呼吸了几口,鲜血顺着流到衣服上:


“...知道了,Master。”


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何塞在给自己上药。凯文沉默的不说话,任由着何塞在一边絮絮叨叨。


“怎么了,这是生气了...”


凯文摇了摇头,何塞拿着沾了水的布给自己擦拭脸上的血迹,又摸摸他的脸颊。


“我去给你找点吃的,你身上好多伤口都裂开了...是应该好好休息一下。”何塞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,凯文只是沉默地低着头,似乎在思考些什么。回来时何塞喂给他的食物他也乖乖地吃了。很早他就睡了。


凯文在迷迷糊糊中起身,他揉了揉眼睛。昏黄的灯光,摇晃不定的船,他往旁边看去,何塞似乎正在用右手写着什么,而左手...


凯文像是突然间的惊醒,何塞,有左手?他掐了自己一把,确认不是梦境。他看见何塞的左手正在一下一下地敲击桌子,而旁边放着一盏煤油灯,他的右手正在不断地写着什么,像是日记。那眼罩也挂在一旁。


凯文又钻回被子里。他想起来那本书上所说的,海神、催眠、欺骗。不好的想法升起,何塞不会是海神...不可能的。


何塞像是察觉到了什么,起身挪开椅子向这边看来:“Sweety?...你睡了吗。”


凯文被声音惊地轻颤了一下,何塞当然捕捉到了这一动作。他的语气有些可惜:“看来是睡了。”


凯文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,却感受到肩膀上按了一只手,何塞将他翻过来,一双眼睛盯着他看:“睁开眼睛。”


凯文颤抖着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何塞另一只,完好无损的左眼。震惊之余还有惶恐,何塞靠近他:“说说吧...你看见了什么?”


“什么...”凯文试图装傻“我能看见什么...您在写些什么?”


何塞笑了笑:“说实话,不然我就把你身上,打得、没有一处好皮囊...然后再把你扔进海里,让你自生自灭。”


凯文看见何塞已经抡起了左手,他伸手去挡:“如您所见!我...我...我不会向外面说的。您放心...我永远忠于您!”


“如我所见...像之前那样吗。”何塞掐住何塞的脖子,把他拖下床:“让我想想...我该怎么惩罚你呢...但是我很喜欢你...”


凯文呼吸不过来,只能任由着何塞将自己拖到夹板上,然后后脑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。他大口汲取着新鲜空气,在一片模糊中看着何塞面朝大海,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话语,直到他割破手掌,转身向自己看来。


手心淌着血,不断地向下流。这一幕看得凯文触目惊心,何塞蹲下身,掐住凯文的下巴逼迫他张嘴。


“那就接受、来自海神的馈赠。”


口腔里淌着血液,凯文被呛到了,连带着血液也溢出来。但何塞只是将他的脸颊掐得更紧。凯文只觉得眼前模糊,勉强能看得清摇晃的煤油灯,月亮,和何塞。


何塞。人人所敬畏的船长。


第二天凯文依旧在何塞的床上醒来,就好像那一切是一场梦一样。他掀开衣服看昨天裂开的伤口,却惊奇地发现除了疤痕之外,其他的伤口早已愈合。


是真的。那书上所记载的。还有昨天晚上。


何塞打开门,倚靠着门框:“看看是谁醒了?原来是我们的小裁缝!Sweety~要不要吃点东西?或者是...”


“不”凯文开口打断,他沉默地看着何塞。


“我也没干什么,何必那么沮丧呢...”何塞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,左边的铁钩漫不经心地画着圈。


“如果你想和那个、在大海里反复活着,又反复死去的人一样。那你就尽情的向外宣告我和你吧。”


凯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,何塞贴过来,亲吻了他的耳垂。


“不想的话,最好一直听我的。”


永远,永远。


-END-


摸了好久ww 请大家给我评论!有什么不懂的设定可以问我!我想看评论。。。


不知道写什么,再加一个点梗,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(躺平) 会挑着写 因为还有单子...所以会很慢才能产一篇,但是,给我点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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